充滿私設,OOC,總之68青黃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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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私設,OOC,總之68青黃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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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如果我們快樂,那很多事都是容易的。
Notes:
標題取自丁尼生在十八世紀的食蓮人之詩,翻譯又稱吃忘憂樹的人。很雷的骨科五夏,親兄弟設定,無咒術的現代AU,有部分性描寫,近親相姦的逃生之旅。
Summary:
「我的第一個怪物,」五條悟宣誓著,夏油傑抬眼看他,看他一如往昔俊美如神祇的同期,「就是你,夏油傑。」
Notes:
夏油傑過去捏造,五夏交往前提。
獻給我最愛的紋映。
Summary:
I go to join the shooting stars of the midnight, to plunge into the profound shadow.
我要加入午夜的流星,與他們一同栽進深邃的陰影之中。
Notes:
我可以寫出傻白甜violisko嗎?試試。
全部私設,猶太警官Sonny Brisko與酒吧駐唱歌手Uki Violeta,可以接受OOC的話再讀。
預計兩萬字完結,但我真的不知道會寫多長。
Summary:
關於S警官和他一夜情後交往的美麗愛人。
[Bond.] a close connection joining 紐帶;聯繫;關係
Summary:
賀爾蒙濃度的上升就像碳酸汽水裡不斷漂浮的二氧化碳,在沒有出口的情況下寧靜無聲,甫一轉開瓶蓋就衝刺而出,我對傑的渴求就是如此。
Note:
寫在羅盤與暴雨之後,確認了DS與情侶關係的兩人,五條悟第一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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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性別在這個時代仍然不算普通的話題,身分證背後左下角,有塊用雷射浮雕寫的字,離開產道的嬰兒必須經過二十二道的篩檢才算個完整的商品,除了酸血症、合成酶缺乏、苯酮尿症……最後是特殊基因檢測,我的出生註定無法普通,從各方面來看都是,第一次拿到個人番號卡時,我盯著那個閃爍七彩光芒的字母,Dom。厚生勞動省的人也來過本家一趟,我被迫裹在密不透風的紋付羽織袴裡,禮俗與傳統用絲線繡成五條家的家徽,彷彿受頒重大獎項,我與官員對坐,西裝革履的男人遞出一本書,避開我的雙眼,讀稿般解釋著這個單字的意思。
大概就是:支配基因。純度極優。全日本無出其右,避免和任何Sub接觸,謹慎使用Dom語言。我想了想,忍不住問。
「那我叫Sub去死,就真的會去死嗎?」我偏過頭,試著像個孩子那樣純真。
我感覺官員的脈搏跳動的速度變快了,他這才回看我,「會,但你不會想這麼做的。」
「為什麼?」
「親眼目睹有人死去,沒有比這更令人痛苦的事。」就算不是咒術師,談論生死皆顯得道貌岸然,我笑了,既認同也不認同,他聽見我的笑聲,問我在笑什麼?
我試著望進他眼底,虹膜上一根根紋路也清晰可見,他明明畏懼我,卻沒有閃避視線,那時我應該是這麼回答他的……
「最痛苦的是不能死得其所。」傑的正論時間,就在我們祓除使多名高中生自殺的咒靈後,他吞下它,口感肯定不好,導致他心情惡劣地追問我,「你認為生命是平等的嗎?」
我毫無興致地摳著耳垢:「煩死了,資本主義社會底下沒有平等的事物,傑,別鑽牛角尖啦。」
他生著悶氣,走在我前面,一面直行一邊踢路邊碎石,任務後續都交由輔佐監督處理,我想思考待會究竟吃拉麵還是迴轉壽司好,但眼下最先決的事項顯然是我的Sub的壞心情,我叫住他:「傑,停下來。」
他猶豫兩秒才站定,我走近傑,站在他身後,他蓄的頭髮長度已經到了肩膀,傑的髮質偏軟,起床時有如靜電般亂翹,我喜歡他毫無防備的散亂模樣,然而傑對我喜歡的事物多半不置可否,舉凡電影、漫畫、音樂、食物,他仍然嘗試所有,讓我成為分享興趣的專家,只屬於夏油傑一個人的專家。我把從任務地點的中學教室裡順來的黑色髮圈從口袋裡摸出來,弓起手指梳理傑的髮鬢,將其收入左手虎口,我沒有幫人綁過頭髮的經驗,這件事遠比想像中更有趣與艱難。
傑的肩頭微微翹起,肢體變得僵硬,我保留了傑堅持留的一縷瀏海,順著頭髮生長的方向繞著圈,手指撐起髮圈,張開中間的圓,將髮絲全數塞入,再反摺用綁緊的髮圈扣住,結果髮尾翹了起來,綁得實在太醜,我的完美主義陷入了焦慮,正要拆開重來,傑伸手蓋住我的手背。
他這才問我:「你幹嘛?」
「重新來過。」我說,「我要綁得好看一點,你別動!」
傑縮著脖子,讓我的手指遠離他的頭髮,他轉過身看我,摸上那顆不成形的圓髻,給了評語:「綁得真爛。」
他反覆碰觸頭頂那坨肉丸子般的髮髻,我看著他笑,取悅他不是我的本意,對於咒術師而言每一次快樂都是與魔鬼的交易,我這才理解當初厚生勞動省官員說的那席話,我確實不會想這麼做的。
所有的死亡都通向地獄,人類、咒術師、詛咒師、咒靈……萬物皆然,唯有夏油傑與眾不同。
那裡太冷了,我捨不得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