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繃帶,屍體》 就算我說無CP也沒有人會信。所以(算)是傑奇跟馮中心。
00.
恐怖主義漫行。
這麼說好了,當你覺得跟隔壁鄰居相處真是疲累,你會請他或她喝杯茶,採取樣本,你會說:「這樣就好,這樣很好。」,你會對著同一個人,擁有同一張臉,可能同樣心緒;抑或不同,你說:「今日你屬於我。」
或更正確的說,你永遠屬於我。不是情婦、不是寵物,充其量,收藏品。
大雨滂沱。雨一圈一圈打在人行道上的水窪,有漣漪,但你沒注意。你挨著同樣面目的人做 愛,到達巔峰時你們呻吟,彼此對著彼此的快感懾服。
這是驕傲;同時也是欺辱。
這是愛。
可能是吧,就於娛樂上的,至高無上的愛。
好聽的說法是生物技術的進步,人類崇拜自己的時代;而反面上,難聽點就是背叛,人類除了原罪,更加激進的背叛了神,來自予神的基因。
伊里甄斯,女神所喜愛的,它幾乎不能再如此稱呼自己的名字。
01.
瑞騰堡雙腿無力,臥在洗手台上,沒有呻吟沒有掙扎,只是嘔吐。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反胃,鼻腔和眼瞳全抽出了汙水,鼻涕,眼淚,早上吃的奶油麵包,洗手台臭的讓他不能自己的轉開水龍頭,雙手挨著牆壁,拿起肥皂,對掌心輕輕摩蹭。
肥皂很香,是雛菊花的氣味──本應是的,但自麻木了的嗅覺卻無法辨析。
他漱了口,確認自己的噁心感已消,站直身子,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連神也會讚嘆的美麗眼瞳。
猶如孔雀尾般又輕又柔又美的綠色,混點湛色,如同反射蔚藍天空的湖泊,現以人工無法複製,足見珍貴。
馮抿緊唇,嘗試對現實的聲音反駁,但他不能。
凌晨四點,臥房裡的時針分針緩緩而又急促的走動,月色逐漸偏離軌道,朝陽不久後就會升起,他想。
又是一個失眠的夜(或說是清晨?)。
在已清洗乾淨的洗手台裡儲水,準備盥洗。
「馮?」一個聲音響起,恐怕在門外已待了不久。
02.
一遍又一遍。
重複的糟糕的卑劣的…如小偷般的夢魘。
偷走回憶,偷走現況,偷走全部,幾乎奪取一生,不對,已經拿走了不是嗎?全盤皆輸,掌心握緊又鬆開,什麼也沒有。
空空如也。
背道而馳。
卑鄙。
難以忘懷的,仇恨這等詞彙到底稚嫩,如孩提般的憤怒、驕縱、任性…,同時真實,火熱,燃燒底心。
美麗的。可怕的。醜陋的。精緻的。
無法言喻。
墨灑上墨,怎麼稀釋,永遠看不見白,這就是仇恨的準則,混雜一點理智、意識,或者說是一份愛過的心情、情緒、感覺,詩人寫詩,詩人厭世,用詩寫。
馮不很懂得美的定義,但他知道,仇恨這個字,怎麼樣也不會美。
令人厭倦的,卻是,無法捨棄啊。
03.
大雨滂沱。
他看見泥濘地上的水紋,漣漪盪開,一圈又一圈,他聽得見歡愛的聲音,聽見這個時代的殘酷,現實的聲音,毫無理想、掙扎,毫無法則可言。
沒有政府,沒有法律,沒有人性。
這就是伊里甄斯。
他看見裏島的屍體。
人魚,水中,可能纏著繃帶,開合的嘴巴,長相歪曲的臉,排序不整齊的牙齒,一黑一紅的異色雙瞳,美麗,同時悚然。
他聽見所有的聲音…呻吟、求饒、歡愉、哭泣、暢笑。
他聽不見恐怕獨有,自己的聲音。
是誰?
04.
「…馮。」門外的人又喚了一次,聲線低沉,磁性而又溫柔,帶點警示意味。
「吶、傑奇、吶。」
「嗯?我可以進去嗎?」回答,同時提問。
「什麼是人?」
傑奇輕轉門把,喀一聲,聲音清脆。
「問什麼蠢話,人就是你啊。」
「……」
「人原本就是擁有七情六慾,美麗,同時醜惡的生物。」
「…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馮看著鏡中的自己。
「我是誰?」
夢到什麼、在哭什麼,全部變得模糊不清。
「你是你,是你。」
要是你能這麼呼喚著的,麻煩再說一次,一次就好。
用怎麼樣語調和話語都好…溫柔、殘酷,怎樣都好。
「馮,我還要再說一次嗎?」
05.
水自洗手檯溢出。
「…人類,也是很脆弱的生物吧?」
傑奇緩慢的走過來,手中拿著自抽屜裡拿出的藥,鎮定劑。
「嗯,是啊。」
「人…也是很殘忍的生物。」
「是啊。」傑奇再回答了一次。
────「所以才被改變。」,當水龍頭的洶湧被遏止,馮在哭聲中唯一聽見的話語,類如呢喃。
0506.
用了陌生的手法寫,很抽象,但想表達的就是這樣,看不懂也好。
一直覺得馮是個愛哭的小鬼,雖然在原作裡沒哭過幾次,到底十七歲,心靈被撻伐不代表淚腺也是。
傑奇在我心中的定位就是個溫柔又殘酷的大人,對馮確實很溫柔,但反面來看不允許他去接觸所有現實(甚至還希望馮逃避)卻是身為大人的殘酷…是個矛盾的人。
老實說我還抓不太到性格oyz,總之先寫看看啦,看不順眼的時後再修。
我絕對不是因為不會寫BA才跑來寫JV。(越描越黑了)
↑哇啊啊啊快看阿超噁心的東西啊去年的產物啦啊啊啊啊(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