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果就只是這樣奢求著誰。(幽靜)
──你覺得一個人窮其一生到底都在做什麼?哥。
睜著炯炯有神的大眼,盯向自己的公民與社會課本,平和島靜雄詫異的凝視那個平日寡言得可怕的弟弟,翻開被某人畫得亂七八糟的課本,指著被粗體放大的字。
「夢想。」他輕聲說。
平和島幽不解的偏過頭。
「……課本上是這麼寫的,一個人活著,就是在追尋自己的夢想。」
不知怎地平日大聲嚷嚷的腔調銳減,靜雄的聲音聽起來既不安定又心虛;怕是這個答案連自己都弔詭吧。他沒來由地想。
緊揪著那行字。夢想。被塗得不堪入目的書頁這兩個字眼看來卻顯得怵目驚心。
「那麼……哥的夢想,是什麼?」
聞言,平和島靜雄卻啞然無聲。
那麼。
自己又什麼時候有過這種東西。
彷彿突然意識到什麼嚴厲的問題──平和島靜雄驚愕的盯著幽清秀的臉孔不放。
永遠的一號表情,平和島幽鎮靜的回應著兄長的視線,湊近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他,幽輕垂眼簾,代替靜雄將課本闔了起來。
「什麼是夢想?……你知道嗎?哥。」
聽來大概像咄咄逼人的話語,平和島靜雄呆滯的凝望他的眼瞳。
「……希望十年之後,我們還是能夠這樣相處……這就是夢想嗎?」
幽悵然若失的口吻。
一下子將失神的他打回現實。
他不著痕跡的笑,猶如慣性般的輕撫幽的頭頂及髮絲。
「──這算什麼夢想啊?明明就是現實吧。」他好看的笑起來,揉了揉弟弟的頭,「說到夢想,大概就是希望成為火紅的偶像明星那類的吧?」
平和島幽沒回話。
……偶像明星,嗎?
(兄弟日和--!我喜歡這樣寵溺弟弟的靜雄和既不安又努力保持鎮定的幽。)
(兩個人都很努力的用自己的方式去保護和重視彼此。)
(兩個人都很迷惘,也很無助;正因為如此,需要勇氣的時候這種理所當然的存在又相形重要了。)
(兄弟真的很棒。)
(最後那個偶像明星是我腦補的啦!(爆),不然實在想不到幽為什麼要去當偶像明星。)
(靜臨收裏面,R12吧?kiss及愛撫有。)
2. 如果就只是這樣低喃誰的名字。
他倆像野獸似的渴求彼此溫熱而遙遠的體溫。
他吻他。
他咬他。
他舔他。
不知所謂的在大雨滂沱的防火巷內,狼藉中他給了他一吻,猶如渴望藉慰的孩子傷痕累累;左頰還火辣的疼痛灼熱著,牙床有種被揍歪的痛楚,平和島靜雄狼狽的低吼一聲,轉而將主導權交由自己手上。
撬開緊閉的齒列,和室外氣溫相較起來高溫許多的舌尖嘗起來像有甜味的開水,他皺起眉,為什麼這個人只是口水吃起來都是甜的?真讓人感冒。
挨著牆,驟雨滂沱,雨滴滲入斷斷續續的長吻。
順著唾液往下蔓延,他輕而重的啄在他的頸間、鎖骨、耳後及髮梢;雨的氣味嗆得他倆睜不開雙眼,舉目所見全是彼此不堪入目的吻痕,他深吸一口氣,讓膨脹已久、騷動不已的肺部得到解脫。
「哈、啊──小、靜……去死、」
幾乎被吻到氣絕,折原臨也狼狽的擦拭吻得紅腫的唇。
「……你,剛剛吃了糖果?」
折原臨也不解的瞪向平和島靜雄。
靜雄無語的凝視著連衣服也濕透的他,難得的頹廢神情逗他發笑,不著痕跡的輕笑。
「喂,臨也啊。」
折原臨也抬起頭來,某種被嘲諷的憤怒在胸口前急遽的堆積。
「臨也。」
「……小靜。」
「臨也。」
「臨也。」
「臨也。」
「臨也。」
「臨也。」
「臨也。」
「──臨也。」
像嘲笑似的,極其輕盈的低喃這個名字。
IZAYA。
平和島靜雄的眼中映照著折原臨也難堪的滑稽表情。
「事到如今,笑一個來看看吧?混帳。」
fin.
(哇…哇幹!(崩潰))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這是誰?這是誰?)
(真的對不起我不會再嘗試寫這種東西了……!(崩))
(請用力批判我qwq--!(洗好脖子等批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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