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視著黑板上的字跡。
應該是放學時哪個無聊的高中生留下的,用粉筆在版子上畫了一把大大的傘,傘上畫了一顆愛心;傘下兩側寫著不同的名字,琥珀紅的眼瞳沉默不語的盯著。
古屋和藤原……?他試著從記憶裡搜尋出這兩個名字,卻毫無印象,最後他索性放棄。
反正不重要。
他抿唇,抽起板溝的粉筆。
偏過頭,似乎是想起什麼的瞇起眼。
他歡愉的笑開,過於綻放的笑,彷彿裂痕。
在愛心中間畫了一個心碎的記號。不明究理的,他對著毫無記憶的兩人發著無名怒火。
擦掉傘下的名字,白色的筆灰落下,猶如落雪,停在自己的手背上。
他輕輕擦拭。
──高中生都做這種事情?
猛然的,他的身子震了一下,連身後的講桌也隨之撼動。
「啊、啊──真好玩。」
以鼻尖為圓心,他笑得不亦樂乎。
在黑板上寫了幾個字後,小心翼翼的放下粉筆。
滿意的看著傘下的名字,他笑得人仰馬翻,幾乎半邊身子即將掉下課桌。
一邊想著那人明天早上的有趣反應,一邊鎖上教室的大門。
他笑。
笑得幾乎不像是笑。
(……我、我讓某兩人出場了!崇陽學生亂入來良啦!)
(下一篇是靜雄的反應--我要寫新羅!再不寫新羅就要發狂了。)
(啊,是說…惡友場相關消息請大家多多注意一下owo,這是小的第一次參予only場的主催事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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