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美知子擔憂地望著窗外空無一人的操場,午休已經結束,下午第一堂課就快開始了,然而友紀和鵜澤兩個人仍然是不見人影。
「班長、班長。」坐在山田身後的照山小心翼翼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頭,把一直處於發呆狀態的山田喚回神,「怎麼一直在發呆?」
回過頭看照山一眼,山田的撲克牌臉有了微微的變化,蹙起眉的她看來是在擔心那兩人:「我在擔心他們……希望鵜澤沒事。」
「也是,都去這麼久了……」困窘的搔臉,照山肆意窺探著山田難得露出的擔憂神情,感到異常新鮮。
「對了,是說鵜澤為什麼會攻擊淺木呢?一定有什麼原因吧。」念頭一轉,想起被忽視已久的問題,山田納悶的望向照山。
「呃……這個嘛,我倒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淺木說了什麼話惹鵜澤不高興才會這樣吧?當時教室亂哄哄的,等我們發現的時候鵜澤已經咬住淺木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謝謝你,照山同學。」朝照山的方向微微頷首。
再度將視線落在空盪盪的操場,山田美知子輕咬下唇,這是她思考時的小動作。
能讓患有輕微自閉症的鵜澤有如此大的情緒反應,淺木亞由當時到底說了什麼話才刺激到他?抬頭瞄了坐在窗邊正看著手機、喋喋不休的淺木,山田美知子皺起好看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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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p 15 Wed 2010 23:00
[彼得潘症候群] act.4另一個自己
- Sep 14 Tue 2010 21:57
[彼得潘症候群] act.3 不打不相識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有這種感覺──對這個人沒辦法置之不理。
比起預感還要更為卑劣的直覺。
踩著皮鞋的腳底跑得都痛了,飛鳥友紀在薰著四月東風的季節裡狂奔,縱使風沁著涼意可肌膚上仍是因速跑而敷層冷汗。
依著照山剛剛指的方向,體育科校舍的左邊有幢放廢棄器材用的儲藏間,雖然不能確定鵜澤是否跑到這兒來,可第六感告訴他跑這就對了。
揮去額頭上的熱汗,當左腳跑出轉角──就在那裡。
不顧語氣和形象,飛鳥友紀朝死路盡頭的鵜澤雪嘶吼。
「在搞什麼啊……你這傢伙!」
接著他看見全身顫抖得像受怕的小動物般,蹲跪在牆角動也不動的鵜澤雪,抬起頭來注視他的目光類如求救。
- Sep 13 Mon 2010 21:50
[彼得潘症候群] act.2 信任為基準原則
「今年班上多了一位去年的學長,因病休學一年,你們要好好照顧人家,聽到了沒?」
講台下靜謐一片,大多數人都在睡覺,零星幾聲「哦、知道了。」等由座位中傳出。
強烈的睡眠和飢餓感侵蝕著站在教室後頭提著水桶罰站的飛鳥友紀。
啪唰──這樣滑開門的聲音竄入耳畔卻成為催人入夢的音階,飛鳥友紀迷糊地點著頭,透過變色片所看出去的視野比平時還要更加模糊不清。
是因為度數不夠嗎?飛鳥半夢半醒地思考著。
下一秒當人影踏進教室,原先失焦的視線立刻恢復正常,終於看清來者何人,飛鳥友紀難掩吃驚地瞪大眼簾。
「他的名字叫鵜澤雪,來,打聲招呼吧──」
鵜澤用被掩蓋的視線巡視著教室的一切。
若有似無的目光刺向飛鳥友紀,還以為是錯覺的當下就發現了視線的主人,飛鳥以不悅的表情、回瞪他一眼。
- Sep 13 Mon 2010 00:09
[彼得潘症候群] act.1 相遇
四月芬芳,櫻花帶來清香,藍得不可思議的蒼穹散著幾縷如煙的薄雲。
踏著匆忙的步伐邊望向腕上手錶的青年嘴邊喃喃念著死定了、完蛋了之類的話語,東京市裡熙來攘往擦肩而過的或許是昨晚居酒屋裡碰見的女子,沒多在意的青年讓擦得閃亮的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發出啪噠啪噠的聲音。
震耳欲聾的到底是車聲還是人聲?裝滿街道上一路喧囂彷彿逃難似地衝進旋轉玻璃門,坐在入口櫃台的小姐朝青年瞥了一眼,冷冷地說:「pass。」
「咦?」跑得滿身汗的青年將公事包放在櫃檯上,要了一張濕紙巾來擦汗。
「今天友紀不在公司,卡我幫你打好了。」把印上七點半的出勤卡遞給青年,女子瞇起眼朝心懷感激的他看去,「再睡過頭我就保不了你了。」
「是的,美知子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誇張地立正敬禮,原本面無表情的女子露出莞爾一笑。
「是說為什麼友紀不在啊?請假嗎?」
「……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停下書寫的手,美知子抬起頭來凝視著一臉困惑的青年,好看的眉微微地蹙起。
「今天?……啊,不會是……『那個』吧?」青年的表情不如方才清爽,語畢後換上的神情是與那張臉不合襯的陰鬱。
也是,想起那件事有誰會有好臉色呢。
「嗯,另一個自己的忌日,依友紀的個性怎麼可能缺席呢……」口吻飽含強烈的悵然所失,美知子垂下眼簾,不曉得心頭是因心疼還是痛楚而揪起。
青年凝視著美知子所露出的苦澀表情,雖想開口安慰卻又找不到適當的詞彙──「要是友紀當初沒有遇見那個人就好」,還記得說出這句話時瞪向自己的美知子的表情,比起憤怒還更像失望。
「都已經過了二十年,友紀這傢伙……還真堅持啊。」最後吐出的話淪為不著邊際的閒談。
「對友紀來說,是『才過二十年』吧?」聳肩,美知子淡淡地笑出聲來。
明明最害怕碰觸這段回憶的人是他自己,卻又選擇每年在這個時候回老家探望那個人,即使過了這麼長的一段歲月,在飛鳥友紀心中,他仍然是個親手扼殺『另一個自己』存在的殺人兇手──另一個,Yuki。
努力不讓含在眼眶的淚水流下,美知子在拒絕青年晚餐的邀約後便不再開口,埋首繼續處理手頭上該做的事。
青年無奈地拎起公事包朝電梯走去,時不時回頭望向明顯心情低落的美知子,很輕地嘆了一口長氣。
他們都忘不了那個四月。
當名為飛鳥友紀的少年邂逅另一個自己──鵜澤雪的春季,所有的故事從這裡開始、也從這裡結束。
彼得潘症候群
──act.1 相遇──
- Sep 12 Sun 2010 19:11
[閃11] 一句成詩。(豪円豪/基綠基/不鬼不/土一土/吹雪兄弟/綱立綱/風宮風)
[円豪] 從浴室走出來他接過你傳來的吹風機啊?了一聲--噢,對,你昨天似乎也忘記吹頭髮。
[円豪] 上一秒你嘗試學習國際禮儀和你最親愛的摯友接吻。
[豪円] 下一秒他試著回應你在乾澀的口腔裡伸進濡濕齒縫的舌尖。
[豪円] 擅於受傷的他和擅於包紮的你。當円堂守走出保健室時同學乙在繃帶上若有似無地看見用簽字筆寫上的豪炎寺。
[円豪] 你發現被親吻耳背時他會嚇得不敢動彈。於是今天你在四下無人的更衣室也這麼做了、類如惡趣。
[円豪] 一個意外讓你不經意的喝錯了瓶子。轉身想說聲抱歉卻發現他的耳根發燙得漲紅。
[豪円] 在靡靡水聲之間你若有似無地聽見他低聲地喃了一句,円堂在高潮的時候喜歡攬人脖子呢。
- Sep 08 Wed 2010 20:50
[隨筆] 你怎能輕摘茉莉花上的芬芳
於是你隨手摘了六月的露投向大海說要去旅行
輕輕親吻過七月的盛夏讓腳下潺潺溪流過去
你說
「當我凝視著路上的風景呼嘯而過,火車上。」
我問
「那麼你看見了什麼呢?」
你答:
看見了不以相思為名的季夏腳步,緩緩、淺淺。
-
投擲九月的雨水。
蜻蜓低飛你說那是大雨驟降的象徵
三秒後水痕劃過你帶有傷疤的側臉
可是我說
「這樣也很好。」
喜歡你率性而為的驕縱
我在窪裡看見一個自己
和一個
你。
-
指著潮濕土壤上映照的微弱光線
你笑著說那是集天上星宿最美的光芒而誕生的
在夕陽西下的漆黑夜裡
發出沙沙聲響的蓊鬱森林有你和我的氣息存在
螢光閃閃。
好美,你說
嗯。
我在踩過一片星晨中笑著答你。
-
非常喜歡寫這種抽象的東西。(說是現代詩好像也不大像...)
寫風景是非常非常快樂的一件事。
- Sep 03 Fri 2010 20:43
[人設] 彼得潘症候群
從好久好久以前就想寫的題材,關於兩名擁有同一個名字的少年因緣際會相遇而發生的故事。(雖然雙子設定也萌可是...)
「我是你、」
「明明你也是我、」
「可是彼此卻又如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