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靜幽跟幽靜我都很喜歡。也沒啥好區分攻受的。
依賴弟弟的哥哥和被哥哥依賴的弟弟。
真萌啊。
在我流設定裏的幽。
是一個老是對自己哥哥丟變態直球的傢伙。(大笑)
平和島幽挨著頭痛起身,蹙起好看的眉,身體沁滿冷汗。
……是不是太勉強了呢,工作。
盯著牆上的掛鐘,時針指著凌晨五點,天還沒亮,窗外盪進來的風清冷得嚇人,他往被窩裏鑽,然頭痛欲裂,要起床又不想起床的情緒和理智拉扯著他。
他拳緊掌心。反正忍一下就過去了,他無力的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持續入睡。
突然記不起來,自己生病的時候都是怎麼過的,有人照顧嗎?那麼誰來照顧呢?;腦袋裡迴盪著自己的聲音,平和島幽的意識朦朦朧朧,腦袋似團漿糊全固成一塊。
進入情境模糊的夢鄉,然而卻明白自己是清醒的。身體就像進入彌留狀態一般,沁出的冷汗冒得更兇。
他低聲的喘著氣。
……以前,生病時,都是怎麼熬過去的呢……?
腦袋迷糊的想著。
以前。
──啊、以前,是我,最喜歡的……
呼吸肆意紊亂著,無力的身體使聽覺及觸覺敏銳起來,接著他聽見房門被小心翼翼打開的聲音。
來人輕著腳步進來,明顯得走向了床邊,在床旁盯了一陣子後便走出房間。
而後,又一個開門聲。
拎著濕毛巾和冰過的布丁進房,平和島幽藉著異常清晰的聽覺明白了那人究竟何方神聖。
──是我,最喜歡的……
「……哥哥?」他輕輕出聲。喉嚨乾啞的彷彿久未經滋潤的沙。
「嗯?」來人低沉卻慎重的回答了。
平和島靜雄笨拙的擦拭自家弟弟身上的冷汗,臉龐、額角、頸子及鎖骨,他蹙起眉,思索著該不該連上衣也脫掉一起擦?
以前是這麼做的。
可是現在弟弟都長大了。
不對。
就算幽長大了,對自己而言還是弟弟。
可是……
莫名的躊躇寫在臉上,平和島靜雄的手就停在半空中。
幽緩慢的睜開眼簾,看向姿態尷尬的靜雄一眼,面無表情,迅速的坐起身子,將手舉高。
看著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靜雄微微睜大雙眼。
嗯?
是叫我脫掉的意思……?
猜測著幽的意思,他又耽擱了幾秒,平和島幽不解的歪過頭。
「以前,不是都這樣?」
「……啊,是呢。」聞言,平和島靜雄若有似無的笑起來。
以前。
現在。
以後。
都一樣嘛。
在唇邊,他把笑意加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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