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多、大多時候談論解釋自己,充其量只是想要用「因為我就是這樣」而免責於其他事物。
像是被稱讚之前,就會先提醒對方「我不擅長接受」而合理化之後拙於表達感激之情的反應;或者是當有誰要靠近之前,先告訴他們「我並不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而自保豪刺傷人我也有藉口開脫。

人都是活得很狡猾的,沒有誰是例外。
我要談自己都是對我確認,我現在是這個樣子:我不擅長接受、難以相處、鑽牛角尖,想當射手座卻逃不開雙魚座。

在那些我還望不見的將來,若我被誰讚美、若有幸與誰友好,這些之於目前的我都是困難的東西,我下意識迴避並且想方設法改善它們。
這是生存很基礎的道理。

我在保有這些特質的同時,試圖丟棄它們,謙遜作為美德之後沒有後路,從來沒有一個前人告訴你美德之後應怎麼毀滅,只有保持,再保持,直到結束那一天。

人找不到至高點,就像登山客挑戰完珠穆朗瑪峰在狂喜之後的空虛一樣,理想若真能有走到盡頭的一天,那才是最可怖的瞬間。

我不斷在強求自己,這才是令我最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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