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元同人注意
作者腦洞大
衛道人士請相信我是清白的

其實我當初只是想撸個兩三百字而已
真的
結果一寫就破五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可以如此話癆,大概是因為李昌宣太喜歡房哲鏞了吧(你靠

BGM是披頭四的Don't Let Me Down
好喜歡這首歌啊
一首不計前嫌也要談戀愛的歌





Don't Let Me Down


  當他窩在練習室的角落寫歌時,放在桌角下的隨身包包響起熟悉的鈴聲,房哲鏞拿筆的右手撐在桌面上,另一隻手隨意地向下撈,找到自己的包包後從側邊黏著魔鬼氈的小袋挖出手機。
  他先是粗重地「喂?」了一聲,從話筒另一端傳來很沉的嘆息聲,房哲鏞把電話拉遠了些,知道來電人的身分後旋即換了口氣。
  「準哥?」
  話筒那端懶懶散散地「嗯」一聲,房哲鏞看時間大概猜得出電影訪問剛結束,最近能讓李昌宣忙得不可開交的除了最新上映的電影之外,大概就是床戲話題。
  李昌宣堆積起來的精神壓力可想而知,房哲鏞知道他忙,識時務地不用無聊的話題吵他,料不得竟是李昌宣先打電話來了。
  房哲鏞的酒窩隨著笑意陷進去,用手指敲打輕快的節拍,等著李昌宣開口。

  「在忙嗎?」
  「在寫歌呢,哥呢?」
  「剛結束最後一個訪問,好想睡……」李昌宣模糊的聲音自話筒清晰地傳入耳際,撓得房哲鏞的耳殼有些搔癢。
  「聽得出來啊,哥的聲音像是壞掉的錄音機一樣。」房哲鏞發出狡猾的「咯咯」笑聲,李昌宣對著電話「呀!」一句當作警告的意思,軟綿綿的聲線聽不出半點威嚇性,房哲鏞逕自笑了笑又問:「那哥之後的行程是什麼?」
  李昌宣想了一下:「啊……回家吧。」
  房哲鏞挑眉:「哎?回宿舍嗎?」
  「也許?」
  「什麼也許,哥要說清楚我才知道要不要現在回去啊……」
  「你在公司?」
  「嗯,所以哥的打算是?」
  「啊,那就回宿舍吧……」背景傳來李昌宣和經紀人交談的聲音,聽見來自炳基哥對著保母車的駕駛說話,房哲鏞用耳廓壓著手機,轉著手上的鉛筆聽他們的聲音。
  突然李昌宣的聲音從遠處拉近,在距房哲鏞最近的位置響起來。

  「哲鏞啊。」
  房哲鏞被李昌宣帶著倦意的喑啞嗓音性感得有些嚇到:「嗯?」
  「哥想你啊……」
  房哲鏞瞪大眼睛驚呼一聲「你是誰!打死昌宣哥都不會說這種話!」立刻惹來李昌宣不滿的抗議,對著話筒笑到差一點從椅子上摔下去,房哲鏞對電話裡的李昌宣道歉,揉著笑疼的肚子好遮掩他從腳底升上來的害臊。
  「那哥等會宿舍見!」
  聽得出來房哲鏞急著掛電話,李昌宣用聲音罕見地留住他:「呀,等等,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嗎?」
  「哎?說什麼?啊,哥我要收東西,先這樣啦,掰。」

  匆忙掛了電話的房哲鏞盯著手機屏幕僅兩分多鐘的通話時間感到心虛,他絕對不是故意,只是李昌宣那樣不帶防備的聲音忽然間喊了他的名字、說了一句他很想他,房哲鏞的心窩就像被李昌宣掐住一樣發疼。
  他們從相識到相知最後相惜一共耗時五年時間,一出道就傳出李昌宣和房哲鏞鬧不合的新聞,當時他們拿這話題打趣多久,房哲鏞甚至和歌迷說這笑話損自己,李昌宣過來和自己說話轉頭就對粉絲說準哥打他,搞到最後都不曉得究竟誰不適應誰。

  出身來自全羅南道長城的房哲鏞在練習生時期就帶著一身沾染泥土與蘋果氣味出現在眾人面前,當時的天動還不是現在的朴尚玄,和李昌宣同樣在首爾出生的他對於房哲鏞的一切都感到驚奇,只是李昌宣更多一些的是排斥,房哲鏞和誰都熟得快,唯獨李昌宣與他像接觸不良的電線,一去碰觸他倆之間的連結就產生火花。
  練習生時他倆的磨合期是第一次的巔峰,待出道後同寢室的李昌宣和房哲鏞逐漸找出屬於他們的相處之道,維持著不遠也不近的距離,可以一塊玩得瘋癲、又能在一間房裡沉默得像旅行時恰巧睡在一起的背包客。

  第二次的磨合尖峰期在發行正規一輯之後,專輯的銷售成績比預想中來得差勁,全公司上下都在檢討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團體中房哲鏞盡力不讓氣氛太慘淡、縱使自己心裡同樣憂愁得宛如輻射線,不消幾秒就能融化肺腑,房哲鏞越是拼命笑鬧、越是讓李昌宣心煩意亂。
  一次集合練舞時沒脾氣的李昌宣忍不住對房哲鏞發飆,楊昇昊、鄭丙熙、朴尚玄全嚇傻在原地,房哲鏞本人之最,他和李昌宣四目相接,淡淡地低下頭,咬緊下唇沒敢再說話,朴尚玄曉得挨不起罵的房哲鏞肯定全身上下抖得像頭待宰的黑羊,李昌宣知道自己釀了大禍,搶在所有人開口之前離開練習室。
  作為隊長,楊昇昊撞見此景的第一個反應是嘆氣。
  兩個誰都沒錯,只是做法與心思的方向不同,他決定把房哲鏞交給鄭丙熙和朴尚玄處理,讓幾個工作人員和經紀人別跟過去,自己隨著李昌宣的步伐走出練習室,一從公司地下室走上一樓,就看見李昌宣靠著樓梯間的飲水機在沉思。

  「準啊。」楊昇昊喚他,換來李昌宣的頷首與一個招呼的眼神,「你應該知道自己錯在哪,哲鏞那小子向來沒心眼的。」
  李昌宣垂著臉沒講話,楊昇昊靠在飲水機另一端,與他並肩。
  「這次專輯成績不好的事大家都很慌,我知道你的心情一直定不下來,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哲鏞也失眠很多天,在這時候起爭執有害無益。」
  「我不是……」李昌宣試圖解釋,話語在彈出唇齒的一霎那又讓他吞回去,他緊抿唇線,放棄辯解。
  楊昇昊轉頭看著他:「我們都知道你不是故意,哲鏞也知道。」
  李昌宣回望他,迷茫的眼神裡有許多無奈與無助;楊昇昊微微瞇起臥蠶極深的眼睛,笑了起來。

  「去哄哄他吧,帶他去吃肉!吃完就沒事了!」自信地拍了李昌宣肩膀一掌,楊昇昊的笑容看上去耀眼到煩人。
  李昌宣的臉亂糾結一把:「唉……」

 

  在隊長大人的命令下李昌宣果真實現諾言帶著房哲鏞去吃肉,為防止其他貪小便宜的小偷跟來剝削他的辛苦錢,一練習完李昌宣就拉著房哲鏞出公司,在夜色下循著月光徒步走到距離公司約十五分鐘的燒肉店。
  一路走來都沒有交談的李昌宣和房哲鏞和熟識的老闆娘打聲招呼後,順利得到店內最隱密的包廂,他們在一張四人大的桌子面對面坐下,接過服務生遞來的菜單房哲鏞劈哩啪啦一連串從牛肉的各部位點到豬肉的各種類,李昌宣聽點菜單聽到差點昏厥,等到房哲鏞終於點完,看見李昌宣鐵青的臉色感到不太對勁。

  「原來是哥要請客嗎?」
  房哲鏞不只聲音連表情都很不可思議,李昌宣含血淚點頭,房哲鏞立刻叫回服務生想把點單取消、李昌宣慌張地阻止後保留了肉的滿漢全席。
  他倆隔著爐火面面相覷,房哲鏞接過李昌宣的目光,被他漆黑的瞳仁看得有些不知所措,房哲鏞轉移視線,微微收了下巴。

  「呃,準哥……」房哲鏞的聲音乾澀,玩弄著桌上的鐵製燒肉夾,佯裝漫不經心地開口:「剛才……那個……我……對不起。」
  李昌宣把這樣的房哲鏞看進眼底,竟然讓後輩先道歉,這下他也感到自己不太爭氣了。
  「沒事,哥沒真的生氣,只是剛才心情比較不好,拿你出氣我也不對。」
  房哲鏞扭扭捏捏地嗯了一聲,兩人之間又安靜下來,服務生在他們乾得不曉得該如何是好時,像救星一樣送上一疊肉片,房哲鏞一見到肉就哇哇大叫。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是豬五花!哥!還有霜降牛!」
  「房哲鏞你別吵!那盤雪花豬是我的!」
  「什麼啊,哥你很小氣耶……」
  「你再說一次!」
  「嗚哇哇哇沒有!沒有!哥人最好了!我最愛準哥了!」

  那晚他們在燒酒與燒肉來回之間聊了很多有的沒的,從上學軼事聊到初戀對象,房哲鏞鬼鬼祟祟地問了李昌宣的初體驗是幾歲,換來他準哥呀了一聲嚴厲警告他不准繼續問,房哲鏞扁扁嘴,拿深綠色的燒酒瓶往胃袋灌,醉意和飽意矇矓,房哲鏞對著李昌宣傻呼呼地笑,笑著說:「如果對象是準哥,和男人來次初體驗也是不錯啦……」
  自上次睡在酒店門口踏墊的慘痛經驗之後,李昌宣沒種再喝醉,還算清醒的他倒是被房哲鏞這出其不意的告白嚇了一跳,他伸出手穿過桌面,用力彈了一下房哲鏞挺俏的鼻尖。
  房哲鏞立刻往後退,搓搓被彈痛的鼻子叫嚷:「哥幹什麼嘛,我說的是真的!是昌宣哥的話就可以!」
  李昌宣被他這麼一鬧臉都紅了:「呸呸呸可以什麼!吃肉!少瞎說些有的沒的……」

  聽話的醉漢房哲鏞拿燒肉夾把快成炭化的肉片往盤子裡堆,李昌宣隔著爐火上升的煙霧盯著房哲鏞看,不仔細看還好、一看房哲鏞被酒精染成粉紅色的臉頰還真有幾分性感,下一秒李昌宣被這麼認為的自己嚇了一跳,拿手邊的燒酒瓶就喝。
  都是因為房哲鏞亂說話,呸呸呸,他才不喜歡男人,絕不!

 

 

  自那以後李昌宣和房哲鏞的兄弟情誼可說是日漸穩定,甚至到親親抱抱蹭蹭都隨意房哲鏞開心怎樣想怎樣的地步,連朴尚玄有時看了都說:「哥啊,你有時也應該阻止一下房MIR那傢伙,他上次還差點在你手上留咬痕耶。」
  李昌宣只能無力地垂下肩頭,嘆氣解釋,據房哲鏞本人的說法是:李昌宣是全團中行程最多的人,能實際碰頭的時間少之又少、就算回到宿舍李昌宣永遠都在睡覺,所以能夠捕捉到生人李昌宣他當然要趁機會多鬧他一點啊!
  楊昇昊和鄭丙熙這兩個溺愛老么到業界出名的大哥,自然放生老么欺負老三的行徑,有時甚至巴望著房哲鏞不要再亂他倆,就過去吵你家準哥吧。
  房哲鏞也是李昌宣私下聯繫最多的人,手機裡常常除了老媽、老姐、老爸、光熙、經紀人,偶爾溫流或是楊昇昊除外,一排刷下來都是跟房哲鏞的通話紀錄。
  明明都親密到這種程度,房哲鏞時常還是覺得不夠,不是對著其他哥哥或公司裡的工作人員嚷嚷、就是在節目上公開抗議。
  其實只是休息的時間少,所以一有空就想睡上個半天;其實很多都只是湊巧,碰了面才和黃光熙或鄭丙熙出門。
  有時房哲鏞像個等男友的女人對著話筒跟他說:「哥要多撥點時間陪我啊!」都讓李昌宣又好氣又好笑,他知道不需要對房哲鏞撒嬌時的胡言亂語在乎太多,但在忙碌到頭暈目眩時忽然想起房哲鏞用討饒的聲音說些情人間才會有的台詞,他累得僵化的笑顏神經就會活化。

  感情都是日積月累來的,這點印證在李昌宣與房哲鏞之間。
  縱使最初都是無心的撩撥,關係冰釋後的他們將雪水暖成一池春水,約莫在It’s WAR宣傳期過了之後,行程上總是交錯的他倆好不容易有了空檔通話,房哲鏞照舊在話筒一端對李昌宣的耳朵疲勞轟炸。

  「嗚嗚好想哥啊……好久沒見哥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跟哥幾世紀沒見了嗚嗚嗚……」房哲鏞假哭的聲音做作得令李昌宣發笑。
  大概是真的太久沒見,難藏話的李昌宣柔柔地回他一句:「哥也想你……」嚇壞了長城來的小毛頭。
  「哎?昌宣哥?」
  破罐子破摔的李昌宣又說了一次:「我說,我也想你。」
  「嗚哇嘎嘎嘎嘎咿咿咿咿你是誰!你不是昌宣哥!從實招來!說實話就給你吃豬排蓋飯!」
  房哲鏞羞到胡言亂語,李昌宣都被氣笑了,反其道而行把平時房哲鏞說來噁心他的話語全部照本宣科讀回去,房哲鏞從鬼叫到低聲求饒,求李昌宣別再用情話凌遲他的耳朵。

  「哥幹嘛突然這樣,很害羞啊亂七八糟!」
  「哲鏞啊,這就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嗚嗚昌宣大人,小的下次再也不敢在偉大的您面前放肆……」

  兩人隨意地閒扯淡幾句後休息時間就過了一半,正在錄製節目的房哲鏞依依不捨地和李昌宣說他得掛了,李昌宣懵了一下,聲音悠長地「哦──」了一聲,房哲鏞接著說「再見」,李昌宣在他掛電話前一刻開口。
  ──我是真的很想你。
  話筒傳來通話掛斷後的嘟──嘟──音,李昌宣對著手機螢幕給了一個連雪都能化的溫柔笑容;另外一頭的房哲鏞則是捏緊手機差點就要把他握碎,臉紅到工作人員跑過來關切他是不是發燒了?

 

  他們誰也沒有主動說喜歡,就像兩塊磁鐵從最初的相性相斥到最後相吸相引,早已習慣玩在一起的他們沒有多大改變,就是親密接觸比以前多了一些,李昌宣再也不怕房哲鏞湊過來作勢親吻他的樣子,倒是房哲鏞的玩心從那之後就收斂不少,除非是兩人獨處時才會玩笑似地親吻李昌宣的臉龐和手臂。
  在團體中他倆的默契使另外三個團員在列隊時自動將他們排攏,除非是能五人一起出現的電影試映會否則絕不打擾房哲鏞被李昌宣帶著出席,對於他倆的距離,他們三人誰也沒有提出來討論過。
  心照不宣的曖昧也好、若有似無的撩撥也罷,房哲鏞很難找出一個名詞形容他和李昌宣的關係,即使讀了不少書,韓文讀得不好的他依舊無法得出殘缺的解答。

 

  房哲鏞把桌面上的歌詞本和自己的私人日記、鉛筆盒與水壺放進隨身背包,滑開手機確認時間,晚上十一點二十,揹起背包走出練習室時順手關了燈,和一樓的警衛與部分留守的工作人員打聲招呼,房哲鏞從口袋摸出鑰匙,腳步往公司的私人停車場方向走,很快就找到自己的車。
  他把身體塞進駕駛座,背包扔在副駕駛位,轉開引擎發動,車內的CD片自動撥放上次未播完的歌曲,房哲鏞抬頭看了一眼後照鏡倒車,音響流出披頭四的聲音。

  Don’t let me down, don’t let me down.
  I’m in love for the first time.
  Don’t you know it’s gonna last.
  It’s a love that lasts forever, It’s a love that had no past.

  房哲鏞跟著哼,食指指尖隨著節奏拍打,公司距離宿舍不到十分鐘車程,很快就看見熟悉的大廈,房哲鏞把車子停進地下室,拿感應磁扣卡坐電梯上樓,解開宿舍門的電子門鎖時一開門只看見一片漆黑。
  原以為楊昇昊或是鄭丙熙應該在的房哲鏞這才想起兩位哥哥一個出去排戲、一個出門忙即將發行的SOLO單曲,經紀人們都不在,房哲鏞聳肩,打開客廳與廚房的燈,盤算在李昌宣回家之前的這段時間做些什麼好?他把背包丟在客廳的地板上,腳步一繞決定去關切一下鄭三百和古銅。

  喀嚓──老鼠和飼料才餵到一半,房哲鏞就聽見有人打開大門的聲音,他從房間探頭出去,李昌宣隨著炳基哥幾人進來,房哲鏞匆忙餵完他們後,用衣襬擦手跑出房間。
  李昌宣一踏進宿舍就像坨爛泥般攤在客廳的沙發床上,房哲鏞才剛走過去就被炳基逮住,被抓住著房哲鏞轉過頭用閃亮大眼盯著經紀人猛瞧,看得其餘工作人員忍不住笑。
  表示待會兒還要去接鄭丙熙和楊昇昊,確定把李昌宣載回來的炳基和其餘工作人員踏著風風火火的步伐離開宿舍,偌大的空間剩下房哲鏞和李昌宣兩人。
  房哲鏞坐到李昌宣躺的沙發上,用手指戳戳李昌宣的沒長什麼肉的臉頰。

  「哥很累嗎?」
  李昌宣發出含糊的聲音,聽不出來回答了什麼,他癱在沙發上蠕動三兩下,轉正身子看向房哲鏞。
  房哲鏞湊近李昌宣,以為是自己離太遠沒能聽清楚李昌宣的回話,就著房哲鏞向他靠攏的姿勢,李昌宣順理成章地將房哲鏞抱過來,讓他躺在自己的懷裡。
  「累到好像快沒力氣呼吸……」
  「哦!那我可以幫哥人工呼吸!」
  說完後房哲鏞吃吃笑了起來,李昌宣的手指輕柔地來回撫摸房哲鏞耳後的頭髮,環著他側躺下來的肩膀,感覺得到房哲鏞的臉貼著他的胸膛,聽他心跳的頻率與呼吸的起伏。
  李昌宣閉上雙眼,任憑身軀沉在柔軟的沙發椅裡,飄遠的意識讓他彷彿在浩瀚漆黑的宇宙裡漂流,沙發椅變成他的太空船,而懷中的房哲鏞就是他的羅盤,他的北極星,只要房哲鏞在,他就永遠不會迷路。
  「哥?」
  房哲鏞的聲音對於體力透支的李昌宣而言變得遙遠,他摟著他,鼻息變得沉穩且輕盈,房哲鏞抬起下巴,看見陷入睡眠的李昌宣露出一張毫無防備、如孩童般的表情。
  房哲鏞笑了。

  「晚安……」

  睡意矇矓間李昌宣感覺自己似乎被吻了,一個小心翼翼又輕又淺的親吻落在他乾燥的雙唇上。


  Don’t let me down, don’t let me down.
  It’s a love that lasts forever, It’s a love that had no past.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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