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校門,平和島靜雄就覺得所有人的視線都和他有仇。
  一花一草一木,連風吹草動看起來都像威嚇,他不明所以的走入校舍,伴隨著不悅感水漲船高。
  搞什麼?──他本想這麼問──一拉開教室門,他的反應除了呆滯外還是呆滯。

  黑板上寫著什麼?
  他揉了揉眼睛。
  這是什麼?
  他像個傻子,不敢置信的關上教室門在拉開。

  心裏的疑問只有一個:這到底是什麼?

  女同學們竊竊私語;男同學們在遠處群聚,用不可置否的謠言傳遞著彼此的訊息。
  「……原來折原臨也和平和島靜雄很好嗎?」
  這種無知的結論。
  平和島靜雄什麼都沒想,或者說,什麼都沒辦法想,徒手將黑板中央揍了一個大洞出來,巡視著四周,他刻意略過驚愕的尖叫聲,他不得不這麼做。
  像個傻子一樣。

  在難以思考的狀況下做出來的事形同禽畜。
  奔馳在校園裏,用連自己都難以想像的憤怒語氣低聲嘶吼著那個人的名字。
  折原臨也。
  折原。
  臨也。
  (跳蚤)
 
  踹開頂樓的大門,不知怎地,他知道他在這裡。
  就站在這裡看著教室的騷亂,用那最難看的歡愉表情笑著。
  不爽。不爽。不爽。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火大。

  豈止火大。

  「果然很生氣啊,小靜──這個表情真是一百分。」吹起口哨。
   折原臨也笑得誇張不已。
  「不過、不過?」 

  「──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呢?因為我寫對了什麼事實嗎?」
  這是折原臨也在抽刀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豈止火大?

 

 


 

(嘛…反正就是這樣?)
(我想過的反應大概是這樣,有BUG的地方,但就這樣吧orz…)
(反正我的內容永遠就是jump、jump、jump\^q^/,我應該要改看寶島(?))

(……說好的新羅呢!!!新羅!!!!!!!!(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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